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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炭】直球改善

  Q:相戀三年煉獄先生好像對他沒性趣了怎麼辦?   大概是在一起久了被煉獄先生寵到有些任性的炭 ( 是個沒頭尾的鬧文     若要評價竈門炭治郎,坦然直率固然好,可是感情中總要有那麼一點點……情趣吧?         此言出自我妻善逸,銜著吸管坐在速食店裡,他的好友在對面捧著咬了兩口的漢堡,心不在焉並若有所思,扳指一數,這已經是炭治郎第四次嘆氣了。玻璃窗外枯枝搖曳,落葉飛旋而過,在身後搭成了最合適的背景板,愁苦又淒涼。於是他善盡身為好朋友的職責,擺起了關切的面容:      「炭治郎是心情不好嗎?最近發生了什麼事?」         他的好朋友搖搖頭回答得很是乾脆:「也沒什麼事,只是…煉獄先生已經有兩個星期沒和我做了……」         ——這算哪門子的沒什麼事?!弄得他差點把果汁從鼻子裡嗆出來,此番言論著實戳刺單身狗的痛楚,咬牙切齒揪著胸口滿心都是悔恨,可惡、早知道就不問了!!         好氣啊但還是要吸吸吐裝作鎮定:「是……是喔!……為什麼呢……」         紅髮少年像是沒有注意到友人投來的羨慕忌妒恨視線,又咬了口漢堡吧唧吧唧:「唔……我也不知道呀,最近我洗完澡回到房間時煉獄先生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所以沒什麼機會提……就連假日的時候也——」         善逸立馬舉起手來打岔:「應該是太累了吧!煉獄先生帶的學生明年就要畢業了老師們都很辛苦的!」老實說他可一丁點也不想吃好友的情事狗糧,技巧性地扳開了話題:「說到這個你們在一起也三年了呢,炭治郎你——……啊!」         「怎麼了?」         「三年…三年啊……」         炭治郎聽著對方呢喃循環緊張地嚥了嚥口水:「……三年怎麼了嗎?」     ...

【煉炭】橘子

他們是假期裡最悠閒的兩人。   居住的城市迎來了低溫特報,寒流造訪,冷風肆虐,撲簌簌降下的大雪棲上房簷與枯枝,落地的窗簾敞開也只見外頭一片白茫茫,彷彿是在玻璃上覆了一層薄紗。   所幸前幾日早早備好了暖爐桌,足夠抵禦嚴寒。   等這場雪停了之後,他們再到院子裡踩個腳印堆個雪人,興致一來整座院落都會變成兩位幼稚成年人的雪杖戰場,幸運的話再等一會兒賣烤地瓜的老伯或許會經過呢,買下三大袋在雪地裡便迫不及待將熱呼呼的地瓜分半,看著熱氣冉冉消散在空氣中,如此也算是熱情參與過盛冬了。   不過以上事件目前只儲存在竈門炭治郎去年的回憶錄裡,還有腦內的暫定行程。回到現實則是懶洋洋地手腳一同窩在暖桌裡,不想到戶外和迎面而來的風雪湊熱鬧。正好從廚房回來的煉獄杏壽郎端了兩杯茶以及一籃老家送來的橘子擺上桌,炭治郎向他道聲謝謝,摸了顆橘子慢條斯理地剝著皮。   暖桌,電視,橘子,濃郁的熱茶與仙貝。 冬日裡的標準配備。   節目從新聞台轉到了綜藝娛樂,晃過兒童卡通和一再重播的肥皂劇,最終定格在經典的懸疑推理電影。   煉獄杏壽郎果斷無視掉其他能入座的空間,像隻黏人的大老虎從身後湊了上來,手臂環住腰際與他耳鬢廝磨,臉頰貼著臉頰蹭了蹭,能感受到軟呼呼微微發福的嘴邊肉。該說是入冬倍增的食慾所致還是炭治郎餵得太好呢,這麼說來杏壽郎也總是經常買限量或者知名的甜品回來給他呢,如今兩人苦練出的腹肌都要團結起來了,得少吃點,開春後好好運動。   炭治郎不著邊際地想著,手裡倒是誠實地撕開橘子皮,露出裡頭鮮美的果肉,揀了一瓣往他肩上沉沉的腦袋瓜遞。   「杏壽郎先生,啊——」   「唔?啊——」   唇齒就近在耳畔,咀嚼和果肉混著汁水滾下食道的聲音相當清晰,末了便喜孜孜地給予評價:「好甜!」   「哎?真的嗎?那我也嚐嚐……」但是一入口非但沒有嚐到甜味,反倒是強烈的酸味在舌尖上跳動,「唔唔唔……」炭治郎被酸得臉都皺在一起,不禁懷疑起戀人那句好甜的可信度,不甘心又往嘴裡塞了一瓣……可還是酸!   手掌大的橘子很快就分得精光,送到杏壽郎嘴裡的那一份不外乎都是聽到甜,好甜,非常甜。 ...

Monday

    連日的冬雨淅淅瀝瀝落了一整夜,隔著落地窗依稀能聽見雨點敲打的聲音,臥室裡空調呼呼送著暖風,像是白日裡足夠睡到自然醒的搖籃曲。   竈門炭治郎也是讓溫暖囿於被窩的受害者之一,半夢半醒間往身旁的大暖爐懷裡縮了縮,又被無意識攬得更緊。星期一的早晨兩人卻絲毫沒有要清醒的意思,若不是那柔軟的金色髮絲不停撓癢著少年的鼻尖,恐怕一大學生和一高中教師就要徹底遲到了,不過說到底今天最無辜的還是盡責響鈴卻重重被摔到地上的鬧鐘。     好不容易才捨得離開戀人的懷抱,坐起身揉了揉眼睛和鼻翼,抬頭望向掛鐘時思考了整整五秒才徹底驚醒。     七點十四分…七點……七點……     「——啊!!!」   於是星期一的早晨像是炸開的爆米花那般慌亂。     好比說煉獄杏壽郎怎麼都收不進髮圈裡碎髮,好比說擠到牙刷上的刮鬍泡和抹上臉的牙膏,再好比說套上襯衫時釦子繃在了胸膛才發現那是炭治郎的——     而那件襯衫的主人正站在廚房裡專注著手,腦內擬著菜色,難得鎮定自若臨危不亂。迅速省時的煎蛋火腿烤吐司疊滿白盤,搭上寒日裡少不了的熱湯一口熨帖身心,布包裹住便當時這場戰役才算是完美告捷。     「雨傘!手帕!鑰匙!昨晚批改的考卷!還有杏壽郎先生您的領帶非常歪!!」     「帶了!都帶了!唔——整理好了謝謝你!」     將人送到門前時瞥一眼時間,暗自鬆了口氣,以杏壽郎先生的步行速度肯定能趕上。但是內心仍深深自責起來,賴床和睡過頭——不怪相互擁抱的溫度太過惹人留戀,得怪他意志不夠堅定,身為長男實在是太不像樣了!     「哦!我忘了一件事!!」眼見走出門的煉獄杏壽郎又轉身折返,炭治郎嚇得攔住他,那雙繫上漂亮蝴蝶結的皮鞋要脫下重新來過豈不是太可惜。     「哎??忘了什麼我來幫您——」     豈料被瞬間扣上了後腦杓,或許炭治郎實際上比他更為慌忙,苛責自己的小心思輕易被看破。輕揉著後頸的指尖,兩枚恰到好處的吻,彷彿是舒緩緊張的鎮定劑和安撫藥,雙脣交疊更難以分捨。     炭治郎赦然一愣,耳根子燙得能暖手,還沒回過神來又見眼前的戀人綻出滿足的笑容,像是雨天裡的大太...

【煉炭】月圓之後(R-18)

 我太喜歡兔炭了,下手了QQ    薄雲朦朧了月色,林間小徑竄過飛快靈巧的身影,樹梢上貓頭鷹歪了歪頭,咕咕三聲像是森林入夜的提醒。少年從灌木叢裡鑽出來,抬手抓住了帽緣,不讓秋天調皮的夜風把它吹落,只不過比那更重要的是懷裡緊抱著的布包。     叩叩兩聲,櫸木門在少年平穩氣息後規矩地敲響,他所熟悉的氣味越飄越近,裡頭的金髮青年拉開門,見著他滿臉訝異:「……竈門少年?!你怎麼來了!」他旋即往天上看去,微風恰巧撥開了夜雲,滿月探出身子如一盞明燈高掛。青年見狀趕緊替他整了整綠格子斗篷的帽兜,撫平長至膝間的下襬,頗有些欲蓋彌彰,「今晚是月圓之夜,你到鎮上來很危險……」     「沒關係的!我有仔細藏起來,也有好好保護自己哦。」炭治郎那雙大眼睛在月光下閃爍,像樹上亮盈盈的紅果實,把抱在懷裡視如珍寶的布包舉到眼前,「而且我今天帶了好多好多地瓜來給你!!」     「謝謝你!!但下次可不要又在這個時間跑出森林了。」雖是擔憂的語氣,可嘴角彎彎的欣喜怎麼樣都收斂不住,煉獄杏壽郎這才想起將少年請入玄關,「來,進來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我等等再帶你回去。」     炭治郎乖巧地點點頭,任由煉獄牽著手領進門,走在後頭的少年一進屋便往房子裡張望,周圍一片寂靜,「宇髓先生今天不在嗎?」     煉獄接過布包,把沉甸甸的地瓜們放到一旁:「唔嗯,他今天特別開心,傍晚帶著我妻少年到森林深處找神秘溫泉了,還威脅他說不去的話就要煮兔肉火鍋。」     炭治郎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怪不得他今晚出門時沒見到善逸,宇髓雖說沒有惡意,不過他的朋友可是聽不懂玩笑話的:「嗚哇……善逸明天肯定又要哭了呢。」     見三次至少調侃他們一次的宇髓天元出門去了,他還知道另一位室友富岡義勇前陣子回到了山上,得照顧舊疾復發的鱗瀧老先生。     如今這宅邸只剩他和煉獄先生獨處,知曉此事一路警惕繃緊的神經便鬆散下來,掀開頭頂的帽兜,露出一對長長的兔耳朵來,長年配戴的花牌墜飾掛在耳根輕輕晃了晃。     為何出了森林便要如此謹慎呢?不外乎是玉兔一族本就出生天上的月宮,到了規定的年紀便可到地面上熟識人間事,只不過得嚴格遵循紀律。     炭治郎學習得快且...

【鬼滅/煉炭】夢回大正

八月下旬時在噗浪一起參與的夏日祭,能和大家一起玩很開心!希望每個季節都能有煉炭溫暖心窩!   少年隻身走進夢裡,迷離恍惚還有些漫無目的,攘往熙來與他擦肩,有些女孩簪著垂墜輕晃的布花,挽著伴侶笑靨如花,也有額角繫著卡通面具的孩童,以父親的寬肩為凳,無比廣闊的視野總忍不住好奇張望。他踩著木屐喀噠喀噠不絕於耳,清風習習拂過腕邊的衣袖,腳步最終停在了鳥居下。     素月如鏡,小燈冉冉,只是太鼓聲四起,也吞沒不了此時劇烈的心音。     竈門炭治郎低頭將自己重新審視了一番,仍舊不甚滿意那紋在深碧色浴衣下擺幾尾胖乎乎的金魚,讓本就童顏的十七歲少年又添了幾分稚氣,總想著有什麼方法能讓牠們咕溜咕溜游向河岸重回自由。   出門前甚至對著立鏡仔細理了理四處亂翹的髮梢,再度去確認胸前的左襟疊在右襟上才肯好好束緊腰帶,彷彿室內氧氣不足又壓著腹部做起了深呼吸,若不是身上穿著浴衣簡直像是即刻要代替父親挽著穿婚紗的妹妹走向長長紅毯。     到了約定地點才剛築起的信心和勇氣又要土崩瓦解,隨著天色漸暗人潮稠密起來,他好似浸在了花花綠綠的染缸裡,放眼望去總不見那如稻穗般耀目的金髮,手指緊攥袖口滲出薄汗,懸著一顆心始終無法停擺,甚至對方一向守時卻罕見遲來都有些後知後覺。     導致他如此焦慮的原因卻只不過是在等人罷了。   等那位暗戀著兩年有餘的……他的老師。     看看夏天多麼好呀,多麼適合訴衷情意,羞赧紅了臉頰都能歸咎於暑熱,回絕的話語或許也會埋沒進花火的嘈雜,含糊不已。   這也並非是他年輕氣盛的荷爾蒙作祟或者有勇無謀一腔熱血。   煉獄杏壽郎的好是數不完的,沒有人不想親近這一簇烈火,炭治郎也是其一。無論是被厚實的大掌揉亂頭髮,又或是用洪亮嗓門誇讚他成績的進步,都像是本該平靜的大海忽而咕嚕咕嚕沸騰起來,輕而易舉激起內心的波瀾翻湧。即便知曉對他的那些善意和鼓勵皆是身為教師的職責,仍私心希望在喜歡的人心中能比別人多出一些溫度,至少他還是有七成自信和把握的,無論是家裡受老師喜愛的小點心,還是今晚花火大會單獨的邀約。     未曾織就長日朝夕相處的漫漫時光,兩年於他而言也足夠久了,再接續延伸,恐怕只能是畢業後逐漸淡漠與失聯的師生關係。     彷彿這是一輩子只...